果不其然,姐姐穿了一条小小的内裤和一件大约只有三分之一罩的胸罩,就从浴室走出来,毫不在意我的眼光,自然大方的整理着梳妆台。
“现在苔丝也很青春,追夫一路追到这里来了?老师的嘴一直都是这么甜呢w”
陈梓淇身着一袭白色吊带睡裙,那质地轻薄如纱,裙摆刚及臀部,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,修长玉腿若隐若现,肌肤胜雪,仿若精雕细琢的羊脂玉般润泽。
“您别生气啊,咱们可是说好了的,她证明不了是真的把您当男朋友,
对于打电话的少女来说,无知究竟是不幸,亦或者是某种意义上的好运呢?
“什么玩意,邓总,你看那个外国佬趾高气扬的样子,我差点没忍住喷他。